某不知名的狼穴

不是发布用的博,是私密的中转站还有广告博……

【韩蒋】我家二爷

去年写了一半没发的短打。

按填坑安排表上…数重云外树是今年的填平项目,不过我效率低了点,说不准,总之得填啊……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我家二爷是个莽汉。

  二爷常常把刀刃就那么放在桌面上,刃尖儿就对着自个,有时茶馆里小孩子打打闹闹,把二爷的刀给碰下来,二爷伸手便去接,少不得手上多几道伤。

  二爷给钱的数目从来没个准。有时贫穷的街边乞儿向他讨钱,他总是不管身上有没有余钱,都一股脑儿的掏出来塞到人家手里。而吃茶时也总是左看看右看看,叹口气之后把身上的余钱也统统掏出来结到账上。

  可二爷终归是二爷,我从来不好把话儿跟他挑明,只是旁敲侧击的敲打敲打他。算着今个他花了多少,又都给用在了什么样的地方,故意在他耳朵边念叨,念叨得多了,二爷也烦了,把刀往下一摔,开口便回:“老四,你如此多嘴,怎算得好汉?”

  二爷是条好汉,我可从来没觉得自己也是,我打哈哈笑过去。

  算账的事从不归我管,但敲着算盘的咔啦声总是好听得紧,我也乐得在二爷耳朵旁念叨,二爷口头上说烦我,但从来就没动过手。

  

  我家二爷心不细,他记不得自个兜里有多少银钱,记不得昨天放在高台上的是他的还是小五的刀。于是那天黑狐狸闲着没事揣了一肚子坏水跑来跟我打赌,说要是翻江鼠蒋平若是不见了,你那彻地鼠韩彰,呵呵,可是要多久才能发现?

  鬼使神差的,我居然真的跟他打了这个赌,黑狐狸是没事闷得慌,而我也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。

  第一天开始,我乔了装扮成街边买糖葫芦的小贩,捧着个糖葫芦架子,站在了文光楼门口。文光楼是我们在开封的暂住地,我不打算离得太远。

  我看着二爷从楼里出来,往我的方向来,他买了串糖葫芦,红红的果而在他的唇边碾碎,我只觉得他的唇比果更红。

  恍神也就一两秒的功夫,二爷囫囵的把糖葫芦吃进肚子里去了,我从来不知道他喜欢这个,他打量了我几眼,没说话,我偏过自己的目光,二爷的眼神不像是认出了我。

  第二日我扮作河岸边的货工。在文光楼后头搬东西,旁的同僚笑我个子小却比想象的有力气,我光笑笑不说话,但时值九月天气开始转凉,货工们都只穿着裤子裸着上身,沾了水受了风有些着凉,第三日我便开始流起鼻涕。

  我发觉自个染了风寒,出门却没带厚衣服,不打算回文光楼里头,身上也只有前几日做货工赚来的几文小钱,于是我躲进乞丐的包围圈之中,地头的老大把我打了一顿,我乖乖受着,不过最后他们总算是让我留下了。

  “蔣四,你这般爱胡闹,要我怎地操心才好?”

  韩二哥单手提溜着前几日给了我一拳的壮实乞儿头头,另一只手拿着厚实的毛皮大衣,无视周遭乞儿或恨或妒的目光,直直冲只会一个劲儿讪笑的我而来。

  “二哥。”我唤他。

  “衣服。”

  “哎。”我不敢惹他恼火,乖觉的自个穿上,他下一步就是把左手的头头扔出好几米摔进柴火堆里,然后用那只手提溜着我。

  “蒋四,几日不见你又瘦了些,我问过大哥和包大人那边,说没劳什子事需要你奔波,你又是卖糖葫芦串又是卸货,还混到乞儿中间,就是为了生病挨揍?”

 他把我麻袋模样扛在肩上,边走回家边说,我嘴皮子咧得都不如往日那般利索了,我啊,我说:“我和那黑狐狸啊,打了一个赌来着!”

  “于是?”

  “哎哟!这回,我可是输给他了啊!”


评论(9)

热度(20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